肋骨逃出来挂在墙上
白色在破碎地响嵌入星云
亿万翎毛飘走
蛇盘在梢头
嫣红而斑斓
从诞生起就注定被吹响的孔洞
孤独而野蛮地掠走光
试图雕琢着丢开
全身毛发竖成了刺猬尖上挑着土腥味
无处潜形
不过是些四散奔走的斗篷
便足以定罪
强行被送上换亲花轿
再难赎回
舌头赐予的慈善家
灵活柔韧之祖
苟活在沉默的声音里
一声婴啼